楚越溪被吓了一跳,他两辈子都没听过兔子会叫,被这惨叫声吓的心里噗通一下。

以前他确实听人说过兔子在剧痛和极度恐惧的时候是会叫的,没想到竟然是真的,不过这叫声听起来……怎么这么像杀猪?!

他嫌弃地捂了捂耳朵,一掌横切,那兔子嗝地一下就晕了过去,楚越溪拎着那兔子耳朵晃了晃,撇了撇嘴,感觉这玩意儿好像没啥太大的用处,不过还是把它拎了回去。

反正实在不行至少还能给秦嶂煲个汤喝呗。

他之前出门的时候很是匆忙,并没有和下人交代清楚,秦嶂等了半晌都没等到人回来,心里有些着急,突然觉得离开了楚越溪之后,自己心里空落落的难受,生怕他就这样一去不回。

他心急如焚地在屋子里坐了良久,最终推着轮椅来到了门口,打开房门之后就看见魏蒙守在外面,秦嶂装作什么都看不见的样子喊了他一声。

魏蒙一开始沉默着并没有什么反应,片刻后才出声回应。

“少爷有何事?”

秦嶂察觉到了他语气中的冷淡,心里一动,不知道为何有了一种微妙的感觉,随即低声问道:“越溪呢?”

果然一听到他对楚越溪的称呼,魏蒙的脸上又划过了一丝黯然,秦嶂缓缓垂下了眸子,心里似乎明白了几分。

“殿下说出去办点事,临走前让少爷不用惦记,安心等他回来。”

秦嶂不说话了,就那样沉默地坐在那里,阳光并不耀眼,在房檐的遮挡下在他身上依稀落下了斑驳的光影,让人看不清他脸上的神色。

少顷,秦嶂轻笑了一声,闭着眼睛将头微微转向了旁边神情复杂的男人。

“倒也难为他了,本来就是年少风流的时候,这些时日倒是整日地与我困在这深宅大院之中。”

听到这话,魏蒙的眼中更加多了几分黯然。

“殿下对少爷确实是一片真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