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际上，在听到萧启涵这句话后，他整个人的身体都僵硬了。

“我以为，你会反感跟我有这种亲密的接触。”

“那你还挺有自知之明的啊。”

萧启涵想起那天夜里的“亲密”运动，耳根子都红了。

他有些害羞地别过头，却还是硬板着脸，努力掩饰自己的羞窘难安。

“戚柏岩，我不想跟你有暧昧的亲密接触，希望你以后也能好好保持。”

“至于像这种给我盖盖毯子什么的……这种事算不上亲密，这就是保姆助理该干的活，我看就挺适合你赎罪的……”

“赎罪？”戚柏岩面无表情的脸，出现了有些龟裂的痕迹。

“你有疑问？”萧启涵不悦地环起手臂，“你该不会装蒜，要我来提醒你吧？还是……”

萧启涵脸色都变了，甚至都有些咬牙切齿：“你该不会，该要我详细地一条条数出来吧？”

“不用。你不是困了吗？睡吧。”

戚柏岩的语速比以往快了许多，神情也有些不自然。

虽然当天确实是萧启涵先发出了错误的邀请，但他自己本身也有责任。那天夜里……除了这句邀请，萧启涵所有说过的话，他都全部……没听进去。

车子里安静得过分，气氛尴尬无比。

听了全程的司机眼观鼻鼻观心，恨不得装作自己不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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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子缓缓在商场里停下，停车的颠簸让昏睡的小狐狸迷迷糊糊地睁开了眼睛，

并没有什么睡迷糊了不小心栽到某人怀里的情况，因为……他脑袋歪向了另外一个方向。

“啊，到了呀……”

萧启涵迷迷糊糊地睁开眼，挣扎着下了车。

戚柏岩眉头紧锁：“要不再睡一会儿？”

“不用了。我没那么困，而且车上睡也不舒服。”萧启涵揉了揉眼睛，打起精神。

实际上，戚柏岩的担心是多余的。

小狐狸最近的作息简直不要太健康，睡眠时间更是充足得不要不要的。他只是忽然睡醒有点迷糊而已，说困是没多困的。

一看到商场里琳琅满目的商品，他就立刻满血复活了。

“戚柏岩，我花钱很厉害的。”萧启涵回过头，坏笑着看向戚柏岩。

“我要是一口气花掉你几部戏的片酬……”

小狐狸开始拼命试探底线，看看接下来的日子能怎么蹦跶。

要是经纪人听到了，估计都要炸了。

但是戚柏岩本人依旧面无表情，好像被败掉的不是自己的钱一样。

“随便你。”戚柏岩神色镇定，整理了一下袖扣，漫不经心地道，“你爸也没被你搞破产，我能有什么问题？”

萧启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