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蛇闻言,整条蛇都懵了!

李月翻了翻白眼,就算她再不懂法律,也知道大庭广众之下持刀劫持人,据说还刺伤了几个,不进监狱是不可能的。

再说了,她又不是什么大人物,她跟警察说,警察就能同意?

于是李月偏头看向负责的警官耸肩道,“这事你怎么看?我可没办法保证的。”

就在警方琢磨着怎么回话,先稳住王方的时候,席修眯了眯眼,看着离自己脖子远去的小刀,只觉得忽然之间浑身充满了力量,而这种力量却又似曾相识。

席修忍不住纠结了一下,难不成前世的自己还是个发电机吗?时间一到,充满电就可以大开杀戒啦?

他们本以为李铭是被苏雨这个恶毒女人给骗了,万万没有想到,原来这个男的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都已经有了一个未婚妻,还跟苏雨搞七撵八。

我的天呐,真的是不听不知道,一听吓一跳,简直就是在刷新他们的三观底线。

难怪人家常说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这渣男贱女能混成一堆,果然品性都是一样的。

在对方与阿朱四目相对之际,她的目光忽然闪烁了一瞬,阿朱知道她是认出了自己。

纯种人与纯种人之间有一种兽形人不知道的感应。

那个纯种人没有告密,目送着阿朱与阿朱的母亲瑟缩着的身子逃离了这个地方。

她的眼中闪现出一种羡慕的情绪,哪怕是过上颠沛流离,朝不保夕的日子,也好比关在一个用黄金堆砌的笼中被当作金丝雀,被人玩.弄,被人辱骂,被人嘲讽要来的舒心多了。

纯种人的身体羸弱,多日来的不安与动荡让阿朱母亲病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