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席修出现,众人立马围了过去,吐槽今天发生的事情。

“席修你是不知道啊,陈大boss跟席大小姐简直有毒啊!你走后不久,陈大boss就带了一个女人到医院,还让我们给那女人打胎挖子宫。卧槽,吓死我了!他把医院当什么了?他把我们这些医生当什么了?”

至于他儿子那边——

闫招让闫慕乘立马回家,一回到家,闫慕乘就捂着胸口说难受,他的脸色确实糟糕,唇色都有些发青。

“爸,怎么会这样?”闫慕乘自打换取堂哥闫肃的气运后,就再也没有过这么虚弱难受的状况了。

他靠在沙发上小口小口地喘着气,“是不是大师的阵法出问题了?”

闫招眸色沉沉地去了三楼一被他明令禁止不允许出入的房间,房间里阴森森的,一推进去,似乎带了一阵风,铃铛铃铃铃作响,在红线缠绕的正中央,青色的火苗在摇曳,映照着闫招的脸如同鬼魅一般。

“你不高兴吗?这不是你梦寐以求的吗?”

席明情望着手中的烟,微弱的火光慢慢燃烧着,她喃喃道:“是啊,我应该高兴。”

可是为什么却一点高兴的感觉都没有。

她厌恶席成云,于是席成云死了。

她想要母亲的爱,于是母亲现在回头来找她了。

大黑狗舒服地睡了一觉,以为自己睡了很久,其实不过十几二十分钟,只是有了这一小段时间的深入睡眠,他觉得浑身精神抖擞充满了力量。

知道他在这儿叫,席修也听不到,于是秦见君便直接用狗头蹭开了厨房大玻璃大门,然后钻了进来,又用狗爪子将大门重新合拢上来。

动作流利,非常像是做过千万次一般。

席修确实听不见开门的声音,只不过他刚要去拿碗盛汤,一转眼就瞧见了大黑狗这一连串流利的动作,他忍不住笑弯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