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剑尝着嘴中红豆粥的软糯,看着席修下饭,冷不丁听到声音的时候,他还没反应过来,“什么?声音太小,听不清。”

席修从脸红到了脖子,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然后悄咪咪地抬眼看穆剑,见对方正望着自己,他又立马如同受惊的仓鼠,把头埋了下去。

“我是说,昨晚你是不是很辛苦?怎么不多睡一会儿?身体——没事吧?”

然而幸福时光戛然而止,就存在了十五岁这一年。

她的父亲在工作的时候,无意间被两个斗殴的兽形人波及。

对于兽形人来说,一不小心被揍一拳是完全不用担心的事情,但是作为纯种人,兽形人拳头的力量,尤其是在满心愤怒的情况下,那发挥出的力量完全是一个纯种人没办法承受的。

阿朱的父亲当场死亡,两个兽形人也异常惶恐,因为他们也没想到他这就死了。

阿朱的父亲虽然是个孱弱的兽形人,但是谁都没料到,会弱成这个样子,只是简单的一拳而已,就直接上西天了。

他刚要回怼回去,但是转念一想,苏雨这个脑子跟以前见过的那些神经病智障的脑子一样,说太多也没有用,还不如用实际行动来做。

于是他故意依偎到林彦生的怀中,伸手在林彦生的脸上轻轻地摸了一把,姿势亲昵道,“那可不行,我现在的钱全都在我男人手上,要钱啊,你去找他要啊。”

苏雨如遭雷击般的往后退了几步,一副雷峰塔倒般的不敢置信的模样,“不,不可能,你怎么可能那么快就又找了别人?”

席修故意对着她甜甜蜜蜜地笑了起来,他本来就长了一张精致好看的脸,此时抿唇羞涩而笑,还多了一丝苏雨从没有见过的风情,她的心瞬间就好像被针扎了一样。

感觉好像是自己的地位被这个野男人抢走了。

当席修用缓慢的语调,温柔地将这些描述给阿朱听的时候,阿朱张大了嘴巴,那被泪水洗涤的脸蛋,露出两道白皙的痕迹,就像小水沟一样看的席修忍俊不禁。

“我知道你还可能不信,不过没关系,我可以带你去种植基地看看,也不知道你擅长的除了种植还是什么。”

席修摸摸阿朱的脑袋,一点都没有嫌弃她肮脏的粘连在一起的头发,还给她洗了洗手,擦了擦脸蛋,拿出一个苹果放在她的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