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她吓得冷汗连连,腿软走不动路时,那白衣女人却突然又不见了。

马雪梅全身抖得厉害,最后还是小区保安在瞌睡中醒来,看到马雪然一个人站在小区门口,以为她是没带钥匙便给她开了门,还打了个哈欠,问她怎么这么迟。

马雪梅如同见鬼一样,尖叫一声就疯狂地往里冲,把保安给吓了一跳。

那天晚上遇到白衣女人之后,就好像开启了什么特殊的功能,每次马雪梅加班回家,都会遇到那个白衣女人,她离自己越来越近越来越近,而且隐隐还能听到头发下传出的哭声,凄凄切切,听的马雪梅整个人鸡皮疙瘩都要起来了。

一次又一次,而昨天却是最让她恐惧的。

更不要说是席修主动来找他,简直就是天方夜谭。

席修点头,对着陈大器露出招牌式温柔的笑。

“对,我是在叫你,今天我人有些不舒服,老师布置了什么作业我也没记住,你能不能跟我说一下?谢谢你啦!”

陈大器惊讶地张大了嘴:“作业?你是在问我作业吗?你现在要写作业了吗?”

毕竟从高二开学开始,席修就没认真交过作业,各科老师恨铁不成钢,觉得席修是浪费了自己的才能。

金毛抬头,圆乎乎的眼睛直勾勾地看着他,双眼变得深邃而迷离起来。

它凑了上去,伸出粉色的小.舌.头,一点一点,轻柔又缓慢地舔.席修脸上的泪珠。

金毛的小.舌.头有些粗糙,碰触到席修的脸,刮着还有些疼痛之感。

不多时,便红了一小片。

金毛见此,有些茫然地用脑袋蹭蹭那片肌肤,似乎有些不解,为什么这样子就红了。

他甚至还发现江莲跟刘达在走廊聊天的时候,江莲时不时地拿手整理头发,用最漂亮的侧脸对着自己这个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