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尧步步紧逼。

“有话好好说总裁,马上要出门了,你不能现在潜规则我。”我眼珠子转了一圈,指着沙发上另外一套衣服:“而且我也要穿呢,我都还不知道怎么穿!”

“不是,你看,你反正衣服还没穿。”边尧眼神上上下下地扫视,我随着他不怀好意的目光低头一看,发现自己腰间本就松松垮垮的结已经滑落大半,浴袍瞬间变成超深V。

我一把揪住浴衣前襟,用自己能想到最良家妇女的姿势捂住胸口,朝一旁沙发上滚作一团:“你不要用这种‘来都来了’的语气发出这种提议!”

“你这个演技实在也太差了,”边尧长腿一跨跪上沙发,一手将我按住,另只手十分流氓地掀开我浴袍下摆,啧啧摇头:“你不来这一下还好,现在整个屁股都露在外面。”

“你干什么!你就是鲁迅说的那种人,看到床就想到做||爱,看到白胳膊就想到裸体!”

“不是白胳膊,是白大腿,也不是床,是沙发。”边尧冷静地辩解。

我惊恐地看着他,边尧将我两只手腕握在一起抓着,然后单手开始解皮带 这个画面实在太具有冲击性,以至于我竟然忘记了反抗。

于是浴袍大敞的良家妇女就这样被西装革履的边尧按在沙发上草了一顿。

白日宣淫结束之时,日头已经全没了,海平面上的夕阳景象相当恢弘,但是我记忆寥寥。我只依稀有那么一丁点儿印象,是正爽着的时候,边尧忽然握住我下巴,贴在我耳根说:“看窗外。”

所以我也不太清楚自己看见的那浮光跃金的丰饶之海,是幻觉还是现实。

当边总裁终于舒坦,并且把手脚都使不上劲的我摆弄来摆弄去穿好衣服,一切收拾妥当时,竟然恰恰好是该出门的时间,我不禁在心中怀疑他是早有预谋。走出房门后,大家正巧也从走廊深处走出来,都穿得相当正式 月哥本就是天生的西装架子,并且自带“杀人如麻”气场。就连褚怀星也将西装撑得很好看,初显了一点头狼的气质。只有小薮猫,他不太高兴地瘪着嘴,一会儿拉领子一会儿拽衣角的,十分不适应。

“不要再动了!已经给你找了领子很松的衬衣!”褚怀星“啪”地一声拍掉他的手,薮猫对着他的脸就是一顿挠。

范无救走上来,两人立刻休战,为大型猫科猛兽让出道。褚怀星狐疑地看了我一眼,问:“你咋了,脸这么红?穿太多热吗?”他忽然一下猛地拉近距离,而后皱着鼻子闻了闻,自言自语道:“有什么奇怪的味道。”

我立刻光速后退,边尧伸手捏住他的后脖子把他提溜开,嫌弃道:“走开,别挡路。”

褚怀星不依不饶地还要凑过来,边尧捏着他脖子递给范无救,范无救又转交给月哥,月哥把他放在自己身边跟着,褚怀星总算不闹腾了。

我们几人重新回到之前我已经溜达过一圈的泳池边,短短一个小时内,这里已然大变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