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尧立刻瞪大眼睛横了我一眼。

我内心狂乐,继续给桌上其他人分肉,一盘烤出来很快便分光了,我继续兴致盎然地烤下一盘。两块厚实且纹理分明的牛五花一贴上滚热的铁盘,立刻冒出令人心动的白烟。

“好吃吗?”我问边尧。

“好吃,”边尧瞥了一眼,又定睛看了看我眼前的盘子:“诶?你没有。”

我不在意地摆摆手:“我想吃下一轮这个。”

“你们都是一个班的吗?”对面坐的一个女生问。

我指了指边尧,和桌子那头的两个男生说:“他们三个是一个班的。”

她:“你呢?”

我把肉拎起来翻了个面:“我是隔壁凑热闹的。”

她笑了笑,指着同桌的另个女生:“我们也是凑热闹的,都是她说要来看球赛。”

我转向另一个姑娘,问:“那你们不和自己学校的同学一起,跟我们跑了没问题吗?”

她女生颇为夸张地叹了一口气,翻了个白眼:“别提了。”

她这样一说,她的几个朋友已经开始笑,她道:“我大老远跑来给他们这个破篮球队加油,还拖了这么多朋友一起,结果球打的差也就算了。我喜欢的那个男生和另个女的一直在那边有说有笑,不要太开心!”她开始装模作样地学起来:“学长喝水,学长擦汗,学长累不累,学长你好厉害呀!然后我一怒之下就走了。”

我举起酒杯:“喝了这杯酒,忘了那个他。”

她也神色凝重地端起酒杯:“干了这杯酒,忘了那个他。”

我点了点头:“你干吧,我随意。”

我们吃着肉、喝着酒、聊着天、玩着游戏,十几盘肉和菜就这样被消灭了。我发现了边尧左撇子的另一个好处,就是在我用手夹起肉后,他可以毫无障碍地用左手使剪刀把肉剪成小块,配合过程十分和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