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这样,那你怎么不早告诉我啊。”我埋怨道。

边尧回头看我一眼,说:“我为什么要跟你解释任何事?”

闻言我由得一愣,往常他也经常说类似的话,我也就嘻嘻哈哈地“你这个人就是傲娇”也就过了。可是这一刻,我忽然产生了一丝孤独的感觉 说到底我只是个“猴子”,即使平时总是一起行动,但其实边尧自始至终既不期待于我这里得什么理解,也从不认同作为“队友”的我。

“边尧,”我出声喊他,“你以前也曾有过一个伙伴?可你之前说你体质特殊,从来没有结下过灵契。”

边尧身形顿了顿,说:“有过一个一起训练的人,但是最后并没有和他结下灵契的。”

我问:“为什么?”

边尧回头看我,黑暗中,他黄色的眼睛尤其明亮,但却不带一丝温度。

“不管你的事。”他冷冷道。

“别动!”我身后忽然有人大喊一声,我猛地回头,看见一个男人手中举着一只麻醉枪对着我:“你是什么人?手举起来,举在我能看见的地方!”

我将手举过头,再缓缓地转过身来,余光瞥到刚才边尧所站的笼子阴影下已经没人了。

“就这一个?还有的呢?”门口又跑来一个男人,问他的同伴道:“老六他们没音儿了,对讲机那头一直没反应。”

“去看看,杰哥那边呢?”那人问。

“杰哥和耗子去三楼了。”

还有至少四个人,我心里盘算着 本以为这里半夜守着的人应该不多的。突然,他们俩的神色都变了,我顺着他们的目光看向角落 那里显出一个庞大修长的身影,我定睛一看,一只花豹走了出来。

这是边尧放出来的?我紧张万分,那两个人麻醉枪口瞬间又对准了花豹。而就在他们被分散注意力的这一刻,门口冲进一道白色的闪电 近两米长的北极狼将其中一个男人扑到在地,我连忙一矮身跑到一边,将旁边一摞四层的空笼子全部推倒,砸在避不及防的另一个人身上。

他抱着头躲闪不及,还是跌倒了,麻醉枪也从手中脱离,我连忙将之一脚踹开。麻醉枪打着旋儿滑出几米,被边尧一脚踩住。

他弯腰将枪拾起来,用纸巾包了几圈后丢进一个塑料袋里,与此同时,窗外忽然红光闪烁,警笛长鸣,屋内几个人同时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