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有人会说,那不想收某个人,完全可以在考试中做手脚嘛。
但立下那两个规则的大佬们怎么可能想不到后人会钻的空子,自然在考试规则中也有诸多约束。
想来想去,千禾觉得和这个天残这么闹下去很不划算,还不如大大方方地让人家去考试,说不定他自己根本考不上呢?
这世界谁不知道药剂师的传承有多难得到,他就不信一个天残真的能学到很多药剂学知识,并能拿下协会准备的学徒资格考试。
别看只是学徒资格,一年到头只姜城的药剂师协会就有成千人来考,但真正能考过的又有几个?
千禾想到这里心定了。
说来话长,思想如飞,距离舒展说吓唬晏齐也不过才过去半分钟不到。
千禾开口:“你是来报考药剂师学徒资格的?”
舒展觉得这个问题问得很废话,但还是回答:“是。”
千禾一副现场什么都没有发生过的样子说道:“既然如此,你还不去考试,站在这里干什么?”
舒展挑眉,“我能去考了?不用再把我的脑袋低下来给某个工作人员欣赏,也不用接受除考试以外的其他乱七八糟喝令?”
竟然让人家低头把脑袋上的符纹亮给他看?!千禾暗恨晏齐没事找事,符纹能力者剃光头亮出符纹也是炫耀的一种,是他们自愿,但让他们低头给人看,除了特别亲密的人,那就是纯侮辱了。这晏齐也太不知轻重!如果人家不是天残,换任何符纹能力者,看他敢不敢提这个要求!
晏齐满脸愤恨,张口想要解释。
千禾突然回头,狠狠瞪了一眼。
晏齐不明所以,还觉得委屈得很,刚想要再次诉求,突然被一只手拉住。
晏齐回头,看到他的父亲,也是协会的药剂师晏斯,顿时就像找到靠山一般,想要晏斯为他出头。
可晏齐嘴巴还没张开,就听到他父亲低声呵斥道:“闭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