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展慢悠悠地跟着走出石屋。
花铁儿站在台阶边上,为难地抓抓脑袋,“你怎么把大巫给惹恼了?药草那么宝贵的东西,你也敢拿来玩?”
“没有效果。”
“嗯?你说什么?”花铁儿手顿住,以为自己听错。
舒展出于对职业的尊重,重复:“药,没有效果。”
花铁儿一把抓住舒展的手腕,从台阶上跳下去,远远离开大巫的石屋,确保大巫一点都听不见。
然后才跟舒展说:“你说大巫的药没有效果?你……”以为你是谁?
舒展:“没有效果,就是,没有效果。”
花铁儿头疼,“你怎么知道?”
舒展:“最里面那人,在发烧,很危险。其他三人,伤口……没有愈合。”
有几个词汇,舒展还不会说,就比划着来。
花铁儿勉强听懂,他吐了口气,道:“你对舍愚大巫太苛求了,他本身是冶炼师,对药剂方面也就是学徒的程度,这还是因为大巫都要学一点药剂,他才学了。但就算是药剂师学徒,那也很宝贵,也许他制作出来的药的药性一般,但是比起我们什么都不懂要好得多。”
舒展发现他竟然把花铁儿这么长一段话给听懂了,但听懂归听懂,他想说得顺溜还是需要一点时间。
“我,想到周围,看看。”舒展看出舍愚大巫不愿自己动他的药,但他已经接手最里面那个病人,以他的性子自然不可能半途而废。
花铁儿一口否决:“不行,外面太危险,你太弱。对了,大黑呢?怎么没看到它?”
“它,去找东西吃。”舒展并没有强行要求非要出去,更没有打算自己一个人偷偷溜出去 不听经验者劝告,那往往就是找死的行为。
舒展打算等大黑回来后,问问它附近情况,如果大黑能保证他的安全,他就跟大黑出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