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倒是有好戏看咯。”
“我敢打赌,这个叫做迟蓉的姑娘肯定不敢再接这个价了。”
“我也觉得是,五千两啊,那都能买多少了,今天无非就是丢个面子呗,哪能比银子重要。”
……
那头迟蓉听着楼下大堂的热烈讨论声,心里头对迟音的恨是越发浓厚起来,手中的那块手帕,都快要被她扯碎。
尤其是那些普通百姓说的那些什么“嫡出、庶出”“面子没有银子重要”的论调,在她听起来,就是在明晃晃的打她的脸。
“去,报个五千五百两。”
迟蓉咬牙切齿道,不就是银子吗?!她有的是!
最近刚从她爹和她哥那里讨要了月银,再加上她之前自己攒下来的银子,刚刚好六千两。
但之前已经拍了一条五百两的裙子,这能给出的价格就不能再高了。
五千五百两,已经是她的极限。
“小姐,这……”
迟蓉身边的丫鬟还想劝说她几句,却被迟蓉那凶狠的眼神给吓得不敢吭声,只能照着她的要求去做。
“迟蓉,该不会是怕了吧?不敢出头了?缩头乌龟!”
迟音的嘲讽声又传了过来,迟蓉更是气得不行,恶狠狠地看向那丫鬟。
“还不快点!你也是在等着看我的笑话吗?!”
丫鬟身子一颤,快步走到那包厢的窗户边,报出了迟蓉吩咐她说的那个价格。
“五千五百两,我们小姐要了。”
随着这价格的公布,迟蓉也扬起了一个颇为得意的笑,她就不信迟音那个小丫头片子还能跟下去。
迟音的靠山迟言已经“死了”,镇国公府马上也要落在他们二房的掌控之中。
对付这么一个小丫头片子,根本不用吹灰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