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崇州还试图辩解道,“会不会是舒宁不知道……以为这是安神的?”
张云戚笑了。
“你就这么相信舒宁?”
江崇州俊眉微蹙,“怎么,舒宁对单末本来就还不错。”
这听在张云戚的耳中就是个笑话,江崇州在别处倒也不是个愚笨的人,在舒宁这里,完全没有智商可言。
说到底,舒宁的手段确实高。
反倒张云戚看惯了那些拿捏着性子故意接近的人,和舒宁接触个几回,就大概知道舒宁是真清高还是假清高,若是舒宁真的不看重钱财,那为何江崇州送过去的名贵手表和房子都一样不落的收下了?
都板上钉钉的事了,江崇州还在嘴硬。
毕竟相识了五年的人,陡然间对方换了个性子,任谁一时半会都无法适应,更别提江崇州这种死要面子的。
张云戚道,“阿州,我们打个赌。”
“赌什么?”
“如果这件事是舒宁做的,包括之前好几次,舒宁都加害过单末,要真是这样,你就放过单末,也免得单末破坏了你和舒宁过日子,还惹得自己性命不保,怎么样,既然你这么相信舒宁,那你应该胜率很高。”
“……”江崇州没有回话。
“难道你在质疑自己刚才的话?”张云戚问,一点都不给江崇州犹豫的机会。
“没有……打这个赌也没什么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