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那巧了,我也等着拿金牌和噜米求婚。”杜清劭轻巧地转了半圈滑到他身旁,贱兮兮地说,“可奥运金牌只有一块,总不能分你一半吧?”
迪朗吃了没文化亏,站在边上干生闷气。
“继续训练。”扎克利上前把杜清劭揪回来,“小少爷说你还有点孩子气,果然如此。不过也挺有趣的。”
两位旗鼓相当的选手放在一起,总是免不了比较。扎克利帮他纠正了动作,杜清劭一边听一边偷偷观察迪朗起跳和落冰时的细节,终于慢慢摸索出了感觉,瞬间干劲十足。
迪朗喝水的时候他在跳,迪朗发呆的时候他在练,迪朗溜到场边玩手机的时候他还在跳。每个跳跃结束,无论成功与否,五秒内他都能调整好状态准备第二次跳跃,训练效率惊人,简直堪称永动机。
饭后,扎克利又帮他指出了几个滑行中细节,让他多加练习改进。
从小躺在钱堆里长大、日子得过且过的迪朗像看外星人一样震惊。于是等吃过午饭,立志要用金牌挽回某人心的迪朗也咬着牙加入了永动机行列,仅有三人的空旷标准场莫名擦出一阵阵火药味。
扎克利靠在挡板上看沉浸其中的两人,不由得感慨小少爷提供的训练思路确实正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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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铭最近一直在忙编舞的相关事宜,白天出门拜访作曲界和舞蹈界前辈,联系乐团和指挥家准备录制改编曲目,晚上在自家后院的小冰场里不断练习改进,争取能在他眼前展示最完美的版本。
这样的工作强度堪比还在芭蕾舞团时的训练量,不过为了他,洛铭还是乐在其中。终于到周末一天休息的时间,他也总算忙了铺垫工作,抽空去俱乐部接小崽子。
到训练馆时,杜清劭刚结束训练,正坐在长凳上玩手机。听到门口的脚步声下意识转头,在目光捕捉到熟悉的身影后,冲到门口拦住了他的去路。
“你真狠心,居然真把我丢在这里一周不管。”他刚训练完还没洗澡,浑身湿漉漉的,甚至连眼睛里都蒙了层水汽,像只不小心掉进河里被主人捞上来后撒娇的小狗。
洛铭不知所措地眨了眨眼:“我……”
“我知道,所以又不怪你。”他压缩了两人的空间,环住他的腰身,轻吻了下他的耳垂,“只是这周欠了我七个吻,下一个该亲那儿好呢?……”
“公共场合,别闹。”洛铭识趣地推开他,“顺便告诉你一个好消息:你的编舞我已经完成了。新版配乐明天也能在交响乐团录制,原作老师也会莅临指导。我想带你去拜访他,感受录制现场的氛围,希望对你理解音乐有所帮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