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区别吗？”

陆竞尧不动声色地开口。

“当然有，如果是前辈的指导呢，我会虚心受教，但不一定会采纳。如果是出于私心嘛……”

“出于私心会怎样？”

陆竞尧黝黑的眸子紧紧盯着她，掌心因为期待而微微出汗。

时妤粲然一笑，“如果是出于私心的话，鉴于陆老师现在和我的关系，我可能会考虑考虑哦！”

“……我们现在是什么关系？”

是值得她为之做出改变的关系吗？

陆竞尧抿了抿唇，手心不由地攥紧。

时妤轻笑，“陆老师觉得呢？”

“……”

她总是这样，三两句话撩拨人心，又点到为止的撩完就跑。

陆竞尧既享受时妤这些小把戏的撩拨，又懊恼她这不负责任的渣女行为。

像只毛色漂亮又高贵傲娇的坏猫，又要人抱，又不给摸。

惹得人心痒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