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知海嘴角抽搐了下,完全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得的这毛病。

池南怀疑地朝他看过来,他也只能点头:“没错,我确实不太习惯别人碰我。”

这种话就算傻子也不会信,但他都这么说了,池南总不能再继续坚持。

顾洋也不知道是骋口中那“该做的不该做的”到底指什么,在一旁大气都不敢出。

池南深呼吸一口,对着顾洋道:“来,我给你按,你好好感受一下,这样也能学得更具体一些。”

江知海握住顾洋手腕的力道又加大了一些:“南哥,这样他看不到。”

“我拍下来!”池南咬牙切齿。

“这样太麻烦了,你迟早都得帮是骋按不是吗?我跟你保证,这次是骋肯定再也不叫了,不然我把他舌头割下来。”江知海警告地看了是骋一眼。

是骋忙不迭地点头,顺便在自己嘴巴上拉了个拉链。

池南终于妥协,重新回到原来的位置,是骋也再次乖乖趴下去。

这一次,他果然不敢再造次,最多只有实在受不了时的几声闷哼,其他时间全都安静如鸡。

顾洋抱着学习的心思,但真的一下一下按在江知海的肩头,却不由得有些心猿意马。

不知道为什么,他总觉得江知海的体温比自己高一些似的,不管什么时候碰到,都烫得人心头灼热。

两人同床共枕了不只一次,但他却是第一次这样放肆地在他身上揉捏,顾洋不停地在催眠着自己,作为一名未来的医务工作者,他必须要以专业的精神对待按摩,可他的脑海中却不受控制地不停闪过一些原本在这时不该想起的画面。

那一夜时的绝望与难耐以及——他当时似乎就是实在压抑不住,狠狠一口咬在了江知海肩头这个位置。

想到这里,顾洋的动作蓦地停下。

“顾洋!顾洋!”池南的喊声猛地将他的思绪拉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