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爷，我能不能问你一个小小的问题啊。”文茵的手指比划了一下，表示她这个问题真的很小。

白玉堂双手抱胸，笑看着她，“行，你问。”

“我射箭的时候，你说的话好像只有我一个人能听见，是吗？”

白玉堂微微颔首，“的确如此。”

“这就是所谓的传音入密吗？”文茵当时听见就觉得好神奇啊，要不是因为辨认出了这声音是白玉堂的，她可能还要往不科学的方向想一想。

“嗯。”白玉堂点点头。

“好厉害。”文茵崇拜地看着白玉堂，两眼之中仿佛装满了细碎的星光一般，一闪一闪的。

白玉堂的心中不免有些得意，面上却还是要装出一副淡然的样子。“不过是寻常武功罢了。”

“我敢肯定这寻常武功肯定也没有几个人练成的。”

白玉堂挑眉，“你很有眼光。”

他们两人说着话，芸娘默不作声，一则是因为她不知道说什么，二则是因为她觉得自己好像有些多余。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但就是有这种感觉，奇了怪了。

眼看着这附近的人也越来越多，白玉堂说道：“金明池西岸的人会少些，芳草遍堤，要不要过去看看？”

“好啊。”文茵点点头，她也觉得人有些多了。不过她还是可以忍受的，毕竟哪里的人再多，那也没有假期时间的各大旅游景点来得多。那才叫做水泼不进呢。

“走这边。”白玉堂走在前面，他一身的气势，旁人都不由自主地为他让开了道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