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空空落落的结尾结束，好多人都没有反应过来已经结束了，都还陷在那份空洞的情绪里，反而演唱者本人没什么影响地在原地坐着，看着四周安静下去的众人。

“为什么听起来这么惨。”杨星的声音带着些鼻音，不知道是因为着凉了，还是因为这首歌的原因。

“就是这种感觉。”旁边有人附和，“真的有种非常心酸的感觉……太可怜了。”

大家的想法苏凡都听进去了，这个唱法是他一开始录制的唱法，那个时候心底全是绝望，所以这歌是听起来可怜了点。

但是这一次，苏凡觉得自己明明已经改了语气发音，怎么还会是同样的效果？

“录制的那版听起来要比这个还要惨。”裴安说，“有兴趣可以去听听。”

“你已经听过了？”杨星在旁边问。

裴安：“听过。”然后用疑惑地眼神看着杨星。

杨星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这么愚蠢的问题肯定不是她问的，绝对不是！

苏凡听到了裴安的那两句话，已经有人开始在唱歌，但苏凡还是听清楚了这两句。

裴安听过他的歌，还会唱他的歌。

还唱的挺好。

裴安还看过他跳舞，是成名起来，第一个看到他跳舞的人。

苏凡之前想的是第一次一定是要给对他最重要的人跳，比如麻团。

却阴差阳错跳给了裴安看，还不只是一次，还让人帮忙录了视频。

视频还在手机里积灰，但他马上就要离开这个剧组了，就跟远走的顾民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