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华安皱眉:“我想过,但感觉只要不把大环境架空出去,或者像《a》那样缩小,就没有特别好的规避办法。”
钟亦:“我的意思是,放大舆论的声音,把政治彻底变成舆论的傀儡。”
话音落下,所有人都怔住了,还是张行止最先出声确认:“这应该也算反向洗白?”
“聪明。”都顾不得这么多人看了,钟亦翘唇便仰脸在张行止下巴上亲了一口,极享受这种跟明白人说话,一点就通的愉悦。
“怎么样,这个角度的擦边球能行吗邹主任?”钟亦眨巴着眼,直勾勾地等着邹超的答案。
邹超真是感觉自己不服不行,想出第一个就已经很了不起了,竟然还有这么妙的pnb.
让舆论操控政治,说白了就是把疫情造成的后果推出去,把上层决策的难度系数剖开给民众看,让大家明白如果那时候立马满足他们站着说话不腰疼的种种诉求,会产生多大的问题和影响,对一整个国家如此错综庞杂的构成群体有多狭隘,方方面面需要的考量超出想象。
邹超顿了一下,终于还是没忍住借了梁思礼的口头禅,对钟亦道:“真是活该你挣钱。”
明眼人都知道,这两个方案不管哪一个,只要脚踏实地做下来,就能出很惊艳的东西。
什么也不说了,华安现在就想退视频自己先去琢磨琢磨剧本再来选,如果第一个软科幻是意想不到,那么第二个其实跟他这几年做出的预想更为接近,民间疾苦不是一定要一比一纪实还原才叫真实。
牵完头,后面的事钟亦就不太操心了,他现在反而对拉张行止入伙特别感兴趣,觉得一石二鸟,又能物尽其用,又能不白瞎张行止的才华。
说到底,钟亦就是怎么着都想把《美学2》这个本该属于他的奖“补”给他。
一时间,群组视频里只剩下了邹超跟梁思礼两个人。
邹超现在都还有点没从钟亦的两个方案里回神,觉得好笑:“还记得你当时在专访里怎么跟人说的吗,脸疼吗?”
梁思礼已经彻底自暴自弃了:“算了,疼着疼着就习惯了。”
访谈时,主持人说影视圈确实是需要一颗常青树的,而且跟那些特别高不可攀的高岭之花不一样,就得要钟亦这种能让所有人都摸着根的。
-“以前大家都说钟老师是唯一一个能留在梁总您身边的人,但后来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改的口,都说梁总您是唯一一个能留在钟老师身边的人了。其实很多人,包括我自己也都很好奇您作为钟老师最亲密无间的合作伙伴,对钟老师的看法。”
梁思礼记得自己笑了,说:“我一直以为最震我至深的,是钟亦成为传奇的那一刻,结果没想到,是他走下神坛的那一刻。”
当时对着镜头说出这句话,梁思礼是真的打心底里以为钟亦准备休息,自己要断奶自力更生了,完全没想到还有现在……
别看第二个方案不涉及软科幻,好像拍摄难度会小,但其实真正落实下来,也是相当庞大的工程。如果前者算是世界观的重塑,那后者就是对细节的刻画了,都不会轻松。
梁思礼只觉得自己太阳穴直突突,先前以为要断奶的时候头疼,现在知道不断了反而更头疼。
他就瘫在沙发上对邹超叹了口气,认命道:“是我错了,可能现在就是流行下凡吧。”
作者有话要说:注:
1.尤瓦尔·赫拉利:所有历史学家中,我心里的最强王者,真的很推荐我的鹅们有空了去看一眼他的简史三部曲,能从人类学、生态学、基因学、心理学等各种领域讲述人类进化史的人真的不多,而且他今年才四十四岁!四十四!!!
2.《冠状病毒之后的世界》:同样安利感兴趣的鹅们去看看,靠谱。
3.两个拍摄方案:纯属我的个人想法,从当时有想法写这个题材,一直琢磨到现在瞎琢磨出来的。当然没真正动笔前,我也不敢保证自己具体咋写,很可能会是第三种打开方式(?
4.专业关系,消息方面会快一点,但很多事情的正误都需要发展到后期才能有一点定论,极有可能就和最初看起来的那样走向了截然相反的方向,所以其实我每次写这种带有前瞻性的内容都会有一丝丝担心,毕竟只是我自己才疏学浅思考出来的成果,怕误导大家,但好在,到目前为止都还蒙得挺对,所以我的鹅们真的不用太把我输出的观点当回事,就当是抛砖引玉,给大家提供一个新思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