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钟亦盯着人一口咬死,眼里闪着执着:“我说了,我洗了,不脏。”
说完,再不搭理本人意见,钟亦自己抬手就开始解他的裤腰带了,直到听见张行止下一句话。
“我带了避晕套。”
钟亦当时就愣住了,顿住手上动作下意识跟着重复了一遍:“你带了避晕套?”
“嗯。”张行止说着便从床上坐起了身,让人面对面坐在自己怀里道,“我放到你包里了,我以为你看见了。”
钟亦还在状况外:“我……没看到……”
他这两天净打僵尸去了,完全没仔细翻过自己包里都有些什么。
“但你为什么会带避晕套……”钟亦还在试图搞清现在发生了什么,眼里满是茫然,他脑子里闪过的第一个念头竟然是,他又不需要避晕……
钟亦这幅费劲思索的模样反而把张行止弄得有些哭笑不得了,莫名让他觉得自己罪大恶极,对钟亦很不好一样。
钟亦:“?”
看出眼前人心思的钟亦发出了灵魂拷问:“先前坚持不戴的人不是你?”
张行止唇边露出点无奈的笑,承认道:“是我。”
他用自己受伤的右手虚抚在钟亦线条流畅的腰身,倾身要去拿他胡乱放在床头柜上的手提包:“梁思礼上次送的,说是你喜欢的牌子,一直没用。”
说着,张行止顺手把里面的润花剂也一起拿了出来,以前不戴就算了,现在他两天没洗澡还不戴,他自己心里都过不去。
两人眼下除了di裤,就只剩钟亦上半身还披在肩上半脱不脱的睡衣了,其余全都凌乱地散在床上、地上。
张行止一手拿东西,一手举在钟亦面前,意思是左手业务不熟,怕你不舒服,这次可能得你自己来了。
钟亦有点被气笑,挑眉看人道:“想看我自己扩zhang可以直说哦Candy.”
张行止也笑:“下次记得了。”
“还有,不要叫Candy.”
“凭什么不行,萨沙都可以。”
张行止想问怎么连这个醋也要吃,但他不敢,所以他选择了说另一句实话:“听你喊,感觉很不一样。”
钟亦就慢条斯理地从他手里接过,翘唇道:“怎么不一样?”
意思是你最好说点好听话,我自己来到什么程度,就看你表现了。
·
大厅里,一干人吃饱喝足,当真被丁润年全提溜出去遛弯消食了。
具体理由是什么,大家看破不说破。
虽然他们跟三楼中间还隔着两层,隔音效果再差也不至于到这个程度,但吃完饭出来散散步总是没什么毛病的。
钟亦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带张行止上楼意味着什么再明显不过,没什么可隐瞒的,所以当萨沙终于忍不住向众人提出自己关于钟亦和梁思礼关系的疑惑时,众人纷纷从以前的闭口不提,变成了打开话匣子,边道歉,边给萨沙死劲科普。
这次跟着一起来小圣山草场的,都是剧组核心人物身边的“大红人”,贴身使唤用的,跟普通吃瓜群众还不一样,该知道的都知道,眼下七嘴八舌一下就说开了。
“哎萨沙,不是有意骗你,主要这个事确实比较玄乎,不是一两句能解释得清的。”
“梁总吧,他就是个门面,没有什么实际含义。”
“对,花架、你知道花架子是什么意思吗?就是中看不中用,都是拿出去招摇撞骗给外人看的。”
“教你一我们中国的成语,名存实亡,梁总跟钟老师只有名分而已,表面夫妻。”
“毕竟我们钟老师这样的,明显也不是梁总能搞上手的啊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