球终于还是被钟亦彻底踢了回来,现在换成他知道钟亦想要的是什么,却无能为力了。
从钟亦的态度不难看出,他已经不想拖了,阿尔尼迈,还是他,必有一抉择。
不要再肖想能和吵架前一样,“该干吗干吗”赌一个运气好,把事情全部安然糊弄过去才考虑他们的关系问题,因为自己的提前发作,钟亦已经把答题范围缩小了。
如果事情结束以前没有挑出来,事情结束以后……就没有以后了。
但钟亦以为按照张行止的风格,有了那天的一打击,少说也得消沉一段时间,却不承想这人不仅没收敛,反而对他变本加厉起来。
像是真把他那天说的“今朝有酒今朝醉”听进去了,能抢一点是一点,完全不讲道理。
“张老师你现在又是什么意思?”钟亦看着眼前直愣愣杵在卫生间隔间门口的人哭笑不得,“堵完会议室的门不够,还要来堵厕所?”
张行止也不说话,就跟先前的每一次“骚扰”一样,只动手,不做任何回应。
抬腿就把钟亦从门口挤了回去,当着他的面反手锁好隔间门,半封闭的环境里两人相对无言,逼仄使他们挨得很近。
不止堵门,张行止这段时间就跟突然转了性一样,彻底变成了不会叫的疯狗。
黏在他身边美其名曰学习探讨不说,各种偷袭和小动作数不胜数,可能只要坐在对面的人稍稍低一会头,这人就会趁机在他脸上偷一口香,胆大包天到里奥都心惊肉跳,生怕他哥被人发现,然后碎尸万段。
融入剧组的这段时间他也慢慢发现这里各位对钟亦的“狂热”了——钟亦搞别人,可以,别人想搞钟亦,坚决不行。
至于梁思礼,他是个例外,因为梁思礼也搞不过钟亦。
简而言之一句话,她们虽然披着CP粉的皮,可其实全是钟老师毒唯。
但张行止就跟眼下把手伸进钟亦衣服里一样,从头到尾也没有一句话,要么好像那些事不是他做的,要么理直气壮地当做那些是理所应当发生的事。
就比如现在。
张行止一靠上来,钟亦就感觉到了。
去掉上次吵架,把时间再往前推,钟亦也有一段时间没顾上这个了,所以现在张行止一动,他很快就有了反应。
他看着眼前紧紧挨在他身上的男人有点被气笑了:“张老师应该还没忘我们两个还没和好吧?”
张行止:“没忘。”
“那现在你是以什么身份,摸我屁股的?”
“你可以推开我。”
张行止说完这句话便将人彻底禁锢在了隔板上,低头望进钟亦眼里的一双眸子很亮。
写着侵略,却也写着臣服。
张行止就俯贴到怀中人耳边哑声道:“如果你现在能把手从我衣服里拿走,我马上出去。”
作者有话要说:
注:
“你被人欺负惯了,你就知道欺负人的嘴脸是怎样的,你就要善待比你年纪小的、权利没你大的人。” ——张文宏医生
ps:钟老师本来准备说的,结果正好看到张文宏医生讲了类似的,干脆就搬来了,张医生值得
钟老师:虽然但是,我还没洗手
第96章
感受着张行止喷在耳廓上的热气,钟亦勾唇道:“以前我总想不通在厕所里找刺激的都是什么心态,现在好像有点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