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给他们带来曙光的是李适，李适不死，曙光不灭。

不过同样的，对没觉醒曙光天赋的红衣军来说，则以极快速度在这战场上淘汰。

因为他们没有曙光天赋的庇护，面对强大的秦军自然而然便是会动摇。

在这之后面对秦军利刃，心中恐惧会被无限放大，而战场上这种人是死最快的。

可以说，李适的忍耐加速整个军团的曙光化进程，要么分子变大，要么分母变小。

此刻，双方都非常有耐心的持续厮杀，但随着这种厮杀的持续，甘章发现不对劲了！

因为甘章发现红衣军变得越来越顽强，更准确的说，自己大军的状态在一点点削弱。

这一种削弱是从早上一直到现在，大军几乎没有进食，竭尽全力拼杀的积累。

也是在与李适的红衣军不断厮杀到现在，红衣军越来越顽强，反而自己出现几分动荡。

哪怕自己大军的士气并不低，那是因为大军在压着李适部队一直打，士气自然高昂。

但这种士气，就仿佛是建立在沙堆上的城堡，只要水一冲那就注定了坍塌！

这种感觉就仿佛是秦军是铁锤，反而把李适这支军团锤炼得越来越具有韧性，把它里面的杂志给一点点的锤炼了出来。

毕竟秦军是正常的常规军，哪怕有着律法兵的技巧，但到底没有到达一天赋。

这一点点看似微小的差距，在这持续的厮杀之中，开始逐渐的显露出来。

在厮杀中折损十分之一依旧毫不动摇那已经是精锐，哪怕有着甘章的统率，这个数据也顶多提升到十分之二。

除非甘章能长时间保持意志贯彻这个战部天赋来稳定军心，但这天赋用出来就会对耗。

而甘章个人是耗不过整个军团的，所以甘章还有释放的力量，但肯定是用在关键的地方！

现在甘章最头疼的就是，秦军战死不到十分之二，哪怕士气高昂组织依旧出现动摇。

但李适的军队，在战术穿插与战术切割下，死亡绝对超过十分之三，但这战部却凭借意志类天赋的稳定性坚持下来。

如果继续这般的厮杀下去，怕是自己的十几万大军要先崩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