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乔十二被送往医院的途中，花懿楼坐在他旁边，紧紧握住那个空瓶子的瓶身，闭上了眼睛，却仍然有液体止不住的滑落：“呵呵，乔乔，你是傻瓜；花懿楼，你果然是傻逼。”

整整一个星期，乔十二都在医院里昏迷不醒，花懿楼则寸步不离的守在他床前。

终于，在第八天的早上，乔十二睁开了眼睛，花懿楼欣喜若狂，可对方的话却把他打入了无底深渊。

“少爷，那天你说我和你们花家是签了终身协议的，我希望以这半条命做交换，让那协议作废吧。”

…………

“少爷，照顾你真的太累了，我突然想出去，出去看看这个世界，也看看自己的本事。”

…………

“少爷，这是我唯一的请求，希望你能同意。”

…………

花懿楼沉默了好久好久，久到乔十二忍不住回头看了他一眼，花懿楼终于张口：“好。”

然后，他尝到了心如刀绞的滋味儿。

回忆戛然结束，乔十二的目光追随着台上的那个疯子。

疯子，真的是疯子！

呵呵，乔乔，我把这半条命还给你，所以那份协议不会作废的，你要永远永远当我花懿楼的人！

噗通一声，花懿楼跌入了水中。

第三十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