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罢,捏诀御风而起,身影渐行渐远,不辨轮廓。
目送丹朱远去,云濯摇了摇头,看向司徒凛:“虽说是被利用,可我还是得谢谢师姑,若没有她,我活不过来,那样的话,也许你也会死。”
司徒凛却并未答话,只捏诀将手中的信烧了去。须臾又缓步走向凌云大会搭建的擂台,伸手抚上边缘之木桩。
他忽然道:“你可知当年我为何忽然弃赛?”
“啊?”
话题突转,云濯挠了挠头:“难道不是因为你太懒了不想打?”
司徒凛摇摇头:“是因为我当时觉得和那些人打太没意思。”
云濯皱了皱眉:“你这缘由,和我说的有区别么?”
司徒凛道:“我当时只想和你打一场。”
云濯一怔:“哦?”
司徒凛又道:“从小到大,我们一直并肩携手,患难与共,切磋也是小打小闹,点到为止。好像就是没有酣畅淋漓的在台子上打一场。”
领悟他言下之意,云濯:“那你看今天这台子怎么样?”
司徒凛道:“不打也是浪费,或可一圆少时之梦。”
云濯几步上前,一个纵身翻到台上,右手抚上无奇剑柄道:“那先说好,你别用你的炎离诀,我不用我的机关术,就按照当年九淼和云家的招式来。”
司徒凛点点头,紫衫翩飞,右手微转,玄扇次第展开,引来薄刃碰撞的轻响:“烦请赐教。”
云濯迎上他战意闪动的眸子,无奇一扬,划破长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