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字一顿道:“那不如这样,我现在把药喝了。但是呢,傍晚你得陪我一起喝酒,可好啊?”
云濯盯着他的眼睛:“一言为定,这可是你说的。”
“不过,这药太苦了,我还有个条件。”
缓缓把云濯的手扶上那药碗,司徒凛又笑眯眯一字一顿道:“你喂我才行。”
是夜月色正好,客栈雅间的临窗小台酒坛横陈,铺设其上的一方木案上杯盘狼藉,两人推杯换盏,不觉已皆微醺。
晚风轻轻,繁星闪耀,酒过三巡,司徒凛靠在墙角把玩着手中的空杯,忽然想到什么般一笑:“我倒在想,咱们当年在无名村里囫囵弄出的那场闹剧,是不是还少了几个环节。”
“嗯?”
云濯听得半知半解,衣领因嫌热而被扯开不少,露出大片的肌肤和分明的锁骨。
司徒凛解释道:“哎呀,你想想,亲虽是成了,但是我们好像还没喝过合卺酒不是嘛?”
“嗯……好像是?那,那补一个!”
脑袋里迷迷糊糊,完全不想思考司徒凛是不是还有什么言下之意,云濯马上拎起酒壶斟满司徒凛手中的小杯,然后又端着自己那杯利落地勾上他手肘,一饮而尽。
司徒凛也仰头将酒喝下,又眯着眼认真道:“那,搁一般来说,喝完合卺酒,是不是还应该做点什么?”
话至此刻已是不言自明,被酒意熏昏了头脑的云濯竟十分难得的没恼也没害臊。借着些微月光歪着脑袋看了司徒凛一会儿,忽然一手扯落了衣绳,在对方怔愣之际跨坐在他腿上。
那抽去腰带的动作太利落,像极了昔日武陵少年快意恩仇后的按剑归鞘,司徒凛看得双目微睁,道:“你……”
衣料窸窣,云濯埋首在他颈侧,手上胡乱在人胯下摸索,嘴里也口不择言地瞎哼哼:“闭嘴你这个伤号。我真是倒了八辈子霉,明明是死而复生的那个,按说新壳子应比旧壳子差些,可你这身子怎偏偏比我还虚,倒要我时时看顾你。”
(拉灯,等完结了三辆一起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