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濯讪讪挣了开手,终于意识到自己被人摆了一道。吊着脸无视了头顶愈来愈重的呼吸声,皱眉哼道:“原来你压根没受伤,那外边的消息是假的。”
“……怎么,不行?”
司徒凛低头蹭到云濯耳侧,亦报复似的轻飘飘呼出热气:“你凛兄我,若不散布受伤的消息,难道还得没头苍蝇似的继续找你?”
“啧,你这人,又整这些虚招!”
虽被耳畔突如其来的气息挠得一臊,云濯仍理直气壮地哼哼唧唧:“可真是为了见到我,什么鬼话都敢编?”
“舍不得孩子套不着天狼君。”
司徒凛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又得寸进尺地在他圆圆的耳垂上一咬:“你一声不吭跑没影,我还没怪罪你呢!”
“怪,怪罪我什么?!”
忽被来了这么番暧昧的“偷袭”,云濯到底还是个血气方刚的毛头小子,痛意未消的背脊忽过电般一阵麻痒,气息一抖。
“一年不传消息,又负东都之约。”
司徒凛贴着他耳朵一字一顿:“三少,认不认错?”
“不,不认!”
虽自知理亏,云濯心里亦憋着被人蒙骗的气,咬牙硬撑。
“哦……”
司徒凛笑容意味不明,撑起身子,冷不防抬手在他腰间痒肉上一挠。
“你,你你你……哈,哈哈,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