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秋波暗送,花前月下,扯来不断,莫名其妙就成了眷属,对于他和司徒凛这事,实在堪称毫无借鉴价值。
“这都什么跟什么啊!什么公子佳人,书生小姐!怎么眉来眼去了一番,就忽然两厢情愿了?”
一声哀叹,瞅着面前的“书山”摇摇晃晃往下塌,他更觉头大不已。
“容,容公子?”
正在眼前那堆册子噼里啪啦垮掉时,门口忽传来一声惊叫。
云濯忙一抬眼,视野里探出了三个不大不小的黑点。
——一人靛蓝衣袍,神色端正,一人眉眼含笑,碧衣散发,另一人月白衣袍,温润可亲。
司徒泠?白晓?宁攸?
他们仨怎么来了?
云濯目瞪口呆,愣愣看着三个少年次第进了屋。
古灵精怪地白晓最不见外,眯眼看了看桌上的书海,作势就要掂起一本:“在看书?你看的什么?”
“呃,不是什么要紧的书,别看,别看了。”
做贼心虚,眼瞅着剩下俩人的注意力也被引了来,云濯赶紧将那些册子拢了拢,一翻身跳下椅子,将案台掩在身后,正色道:“这书不书的不要紧,倒是你们仨,这是来干嘛啊?有事?”
“嗯,倒也不是什么大事。”
走在最后的司徒泠仍旧端方稳重,不慌不忙从沉了许久的手里提起个果篮,稳稳置于桌上,一拱手道:“我们奉白泽君所托,给你和兄长送些水果。”
“水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