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时野:“群里几千来人,都在喊你老板娘。”
容舒望:“……”
闻时野:“新来的也在喊。”
容舒望:“喊什么?”
闻时野:“喊老板娘给他们补喜糖。”
容舒望又笑了,但笑了以后觉得不该笑。
都离婚了,笑这个不合适。
不过他抓住了另外一个关键点:“喜糖是怎么回事?”
闻时野发红包的手一顿:“就是当初我们结婚的新婚礼盒。”
容舒望皱眉:“我们当初有弄这个?”
领完证他们两个连饭都没一起吃就各自分开,好像没有这个分发结婚礼盒的环节。
“是我弄的。”
闻时野理不直气也壮:“当时大家都知道我们结婚了,我就给每个员工发了份礼盒。”
他故意混淆礼盒和结婚消息暴露之间的先后关系,容舒望姑且相信了他的话。
挂了电话,容舒望还在看着那条文案出神。
其实他刚才有个更私密的问题没问,盛鼎如此官宣,闻时野等于为了事业而耽搁了爱情,陶凌会怎么想……
但他管陶凌怎么想,自己的腺体说不定已经换给陶凌了。
氤氲起的亏欠感淡了几分,容舒望舒了口气,重新接上工作室的会议号。
刚进去,某个女alpha狂肆的大笑差点穿破了容舒望的耳膜。
是安简。
“哈哈哈哈!狗东西跑得挺快!”
“再给爷叫啊,怎么不叫了?”
看到容舒望加入会议,安简激/情不减:“舒望牛批!我现在整个人都爽懵了!”
齐助也很激动,但他的激动不是打脸水军的激动,而是磕cp的强烈快乐。
舒望哥之前带闻先生过来过一次,那时候舒望哥称呼对方为闻老板。
闻!老!板!
救命!
这是什么样的夫夫情/趣称谓!
而且他发现了,舒望哥不在的时候闻先生在冷冰冰的,但是舒望哥一来,闻先生就像瞬间化冻了一样,视线默默追着舒望哥动,多忠犬,多隐蔽。
这就是真夫夫的糖么!
太香,太好磕了,还不会是假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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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快乐是别人的,水军一无所有,他们没有和容舒望的粉丝继续对线。
这还怎么对?
对线一时爽,对完火葬场。
水军头头后悔了,真的,他后悔了,这恐怕是他这辈子最后一场水/军行动了。
光脑那边的狗/逼雇主还在给他发消息。
【怎么回事?怎么这么久了都没给我发最新进展?】
【钱不够可以加,给我使劲黑!】
黑黑黑,黑尼玛黑。
水军头头自暴自弃:【要加钱。】
【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