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这是怎么做到的！？”

“怪物吗！？”

特别观众席上，各个学院的校长根本坐不住了，腾地站了起来死死盯着眼前投影出的大屏幕，然而上面的画面却告诉他们一切都是真的，他们没有眼花。

这孩子居然可以同时施展功法和术法！

校长们难以置信地睁大眼，心中震撼。

只有赤雷校长悠哉悠哉地坐在他们中间，仰头看了他们一圈，喝了一口水，摆摆手示意他们坐下来，嘴上漫不经心道，“嗐，看把你们吓的，这有什么大惊小怪的，不就是我们家小棠一心二用下嘛。”

众校长看着赤雷校长那副模样气得牙痒痒。

这哪是一般的一心二用！？简直不合常理好吗！？

连蓝海学院的校长都不淡定了，抓住赤雷校长的胳膊神色严肃，“行了赤雷，别在这臭屁了，这到底是怎么做到的！？”

“是啊！怎么会有人在和异种正面对抗、身体受到冲击的同时精神力毫不受影响正常施展？”

赤雷校长撇了撇嘴，对他们的疑问感到颇为无趣。

还能怎么做到的，当然是因为他们小棠术法已经熟练到仿若本能反应般了，即便被异种伤到也能毫不动摇地强忍疼痛调动神力。

“没什么特别的诀窍，只是这孩子意志超乎常人。”赤雷校长轻轻摇了摇头，略显沉重的说出这句话，倒是没了炫耀的嘚瑟感，反而有些心疼地叹了口气。

“能用雷火双元素淬炼到s级，她所经受过的痛苦远比你们想象的恐怖，和异种对战时产生的冲击和疼痛对她来说可能反而像不痛不痒的毛毛雨。”

当初他看到小棠能够这样做时也吓了一跳，震惊不比他们少，只是转念一想又稍加询问后他就明白了一切。

她的卓尔不群固然有天才的原因，只是这令世人骇然的表现背后更多的是他人难以企及的血泪付出。

日日夜夜，不曾间断。

赤雷校长靠在椅子上，抬头望向荧幕中正激战的棠玖歌。

少女的侧脸映着闪烁的电光火色，眼中似燃着赤焰，微敛的眼眸和紧抿的唇角格外坚毅，那副娇小的身躯挥舞着雷蛇遍布的可怖长镰，施展的术法宛若狱火与天罚同降。

黑夜阴沉，异种痛苦的嚎叫仿佛就要划破天际。

赤雷校长定定看着眼前的画面，忽得吐出一句话。

“她将赋予战法同修新的释义。”

“……”

其他校长沉默，却也不得不点头承认这一事实。

从前并不是完全没有人能够施展功法的时候施展术法，只是大多也只是临时应急或者尝试罢了，无法做到像棠玖歌一样两边的威力都丝毫不减，并且接连不停不会被中断，仿若她此时被分身为两个人一样，各做各的，各自发挥自己系别的优势。

观赛席上在过了最初的轰动后就变得寂静，人人都目不转睛的看着荧幕里攻势分外猛烈霸道的棠玖歌，不愿分神。

这一刻，没人能抵抗得了棠玖歌带来的震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