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祥生脸黑如锅底，阴沉的几乎能够滴水，“老子自己走！方天拓，你记住你今天的选择！”

方天拓依旧面无表情。

——

电梯里。

方鹤霆小心翼翼问，“祖宗，谭祥生好歹也在未来科技待了十几年，真能这么容易就把他弄走吗……”

“会的。”席九勾唇，话说的斩钉截铁。

方鹤霆还是担心，“可我总觉得不会那么简单……”

“他已经激起未来科技公愤，到了这个地步，他要依旧能留下，那得多不要脸的程度？”跟在后边的柳时月接了一句。

看向席九的时候，她好笑，“公报私仇这一招，被你用的还真是娴熟。”

席九挑眼，“我现在是给你们干活。”

“又不是白干。”柳时月有些无奈，“你闯的祸，替你清尾，还给你奖励，你也找不到第二家了。”

席九瞥她，“不然你以为我会被你们所用？”

柳时月说不过她，干脆不说了，把这边消息发给花十里。

换乘电梯时，席九转着手环，看了她一眼，“你的手环为什么可以虚拟投影？”

柳时月头也没抬，“因为我在学院等级高。”

手环系统，也是根据学院人员等级层次分明的。

席九撇嘴。

沈悸一声低笑，“回头，我帮你升级一下？”

电梯到达地下总局。

席九看都没看他一眼，冷哼了声“我自己有手”，先一步的走出电梯。

方鹤霆追上去，“祖宗姐姐我也会我可以帮你！”

柳时月瞥了眼沈悸，“你跟席九不是死敌？”

沈悸抬起分明冷白的手指，扣着脖子里的衬衫扣子，俊镌眉宇里浮着郁气，桃花眼里的情绪浓的让人看不清。

音色淡薄如水，“柳老师看我跟阿九像死敌吗？”

柳时月嘴角轻扯，“反正我能看的出来，你嘴里的阿九每天都想弄死你。”

沈悸墨眉微挑，“那叫情趣。”

柳时月：“……”

她倒才发现，沈悸这人，看着跟个不食人间烟火的仙人一样，脸皮竟然这么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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