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商焱肯定道。

“那有没有两全其美的办法呢。”这话她是故意说给肖芮听的。

看到这家奶粉的名称，唐思思就知道这是王灿经营的，也猜到肖芮为了帮裴言煜还人情，故意跟王灿合作。

奶粉质量问题的事情被查出来只是时间问题，她绝对不会趟这摊浑水。

肖芮紧紧攥着拳头，这件事她答应了王灿就绝不能失言。现在唐思思不肯接，如果直接退回去，王灿一定会发飙，到时候吃苦的只能是裴言煜。

她想了想，立刻建议：“要不，我们做个顺水人情，给了贾璐璐？这样公司既不会违约，真要出了事也是贾璐璐顶包。”

唐思思笑着点头，“这个主意好，贾璐璐对我们这么关照，我们确实应该送份大礼给她，你安排。”

“好。”肖芮吞了一下口水，悄悄的观察商焱跟唐思思的相处模式。

到现在她也没办法相信，唐思思那个神秘的金主就是商焱。

他们两人虽然并肩而坐，却没有什么亲密的动作。就算唐思思拿文件给他看，他也只看了一眼，似乎对唐思思的事情并不上心。

“思思，我下午有点事要处理，你有事给我打电话，我暂时不回公司了。”肖芮小声说。

唐思思点点头，凑到她耳边说：“你帮我带句话给裴言煜，就说他的欠的债，有人帮他还了。”

肖芮隔在膝盖上的手猛地攥紧，紧张道：“什么意思？”

“你告诉他，他自然就明白。”唐思思笑笑。

车子在警局门口停下，肖芮下车，看了唐思思一眼，关上车门。

“她是王灿的人？”商焱沉声，抓住了唐思思冰冷的手，“帮你处理掉？”

“不用，她只是想帮裴言煜。”唐思思淡淡一笑，“你不是想清污吗？我可以帮你把王灿引出来？”

“不怕？”

“有你在，我怕什么。”

商焱嗤笑一声，把人圈在怀里，“王灿是只鱼饵，要养肥了才能钓到大鱼。”

唐思思歪头看他，“你想用王灿引出一整条的犯罪链，趁机肃清所有参与其中的高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