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送你回金丰小区。”商焱淡淡道。

唐思思点头，她现在真的需要冷静一下，“我自己走就可以，你陪爷爷吧。”

“我正好有事。”商焱牵住她的手。

他的手干燥温热，给唐思思一种心安的感觉，也给她一种欲言又止的感觉。

似乎，商焱已经知道了一些情况，但是没有告诉自己。

唐思思侧头看他，男人眸色沉沉，侧颜冷峻，“商焱，我可以承受任何结果。”

商焱看她一眼，大掌紧了紧，没有说话。

把唐思思送回金丰小区，商焱驱车到了万学勤的诊所。

“说。”男人坐在沙发里。

万学勤从抽屉里拿出一份资料，递给商焱。

“这是另外一份死亡报告。我的一个学长写的笔记，他当时坚持要尸检，但是唐建国不同意。后来他就被换了下来。”

商焱黑沉沉才眸子在报告上滑动，最后冷嗤了一声，“失血过多？”

“是，他在笔记中写道，方柔被送到医院的时候，身体里的血液含量不足2000毫升。”

万学勤停顿了一下，继续说，“按照方柔当时的体重来计算，身体里应该有3800到4200毫升的血。她身上没有明显伤口，血凭空消失了。”

商焱捏着资料的手，关节用为用力变得苍白，一双锋利的眸子更是蓄着万年冰霜一样寒冷。

“跟我母亲的死因一样。”他冷嗤一声，把文件丢在桌上。

万学勤点头，又拿出一份文件，“还有一件有意思的事。这是你上次衣服上染到的血迹，我闲的无聊就测一下。如果没记错，是唐思思的血，对吧。”

商焱冷冷的睨着他，靠在沙发里，“说。”

万学勤一耸肩，“她跟你一样，都是稀有血型。”

“……”商焱周身开始弥漫寒意，手指在沙发扶手上轻轻的敲打着，“你想说……”

“方柔，你母亲，你，唐思思。你们都是同一血型。”万学勤两手交叉隔在桌上，“我觉得你们的婚约是有某种意义的。”

商焱的心里已经把所有的线索连在了一起，虽然很难相信，但是这是唯一最有可能的结果。

母亲跟方柔的相识并不是意外，她们知道自己会以什么样的方式死去，所以死时的神色才会那么安详。

或许是两人商量好的，或许是有人蓄意策划，让他跟唐思思结合，生下更多拥有同样血型的人。

“这是一种仪式。”商焱淡淡道。

万学勤很赞同，“很神圣。我还有一个不成熟的想法。”

“说。”商焱斜昵他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