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从里面按下把手用力拉开房门，抬头看见程褚的脸，火气瞬间消退一半。

“你疯了，催命呢？”她从程褚喊了声。

程褚看着她，忽略她的怒火，直接开口:“走，领证！”

戚佳听的怔住，抬头看向程褚的眼神非常疑惑，甚至怀疑他是不是在梦游。

“你是不是还没睡醒？”

说完还白了程褚一眼，退后一步直接将房门甩上。

巨大的关门声震的程褚闭上眼睛，在睁眼就是一扇熟悉的铁门，这是他第二次这么近距离的看这扇门。

房门里，戚佳情绪波动非常大，伸手拍着自己的脸，脚下小碎步加速回到房间，走到镜子前照照自己的脸，有些红。

但刚刚应该没有露出什么。

摸脸的手往下放在心脏处，手心感受到自己的心跳，她能听见自己的心跳声，跳动的很快，要跳出来一般。

“疯了，真的是疯了。”

等她平静好，在从房间出来，戚佳走到门口，从里面透过猫眼看外面，没人，程褚已经走了。

她的心跳慢下来，但还是有些快。

程褚在门外站了一会儿，冷静下来也觉得自己的确是有些冲动，从戚佳的公寓离开，才去了公司。

可在办公室里看着眼前的文件，他根本看不下去。

最后无奈，给韩飞霖打过去一个电话。

接通他就直接说:“我说跟她领证，被拒绝了。”

他语气很平静，就是想把这件事跟韩飞霖分享一下，看他怎么说。

结果电话那边的韩飞霖听见他的话直接骂了句:“你有病呀。”

程褚起身站在窗户边，他拿着手机放在耳边一点声音没出。

韩飞霖继续说:“你当结婚是过家家呢。”

“你跟人家表白了吗？”

韩飞霖问程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