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菊灵不太好回答。

看沈攸攸这不确定的样子，难道是厉总顾忌什么，没有跟她说吗？

正踟蹰着要不要跟她说，沈攸攸催促道：“你快说呀。别瞒着我啊。不然，我向别人打听去。”

阮菊灵只得说了：“有的。但是你不要想多啊。就是纯粹的吃顿饭，没有其他的。”

沈攸攸得到了确认，很生气：“厉焜廷这个王八蛋，他真的把自己当彩头了。”

阮菊灵忙劝着：“攸攸，你别怪厉总了。这是臻厉集团历年来都有的福利项目。又不是今年一年是这样。以前都有的。”

“以前都有？！你的意思是，他厉焜廷每年都是个彩头？！”

“哎呀，你不要把话说的那么难听嘛。什么‘彩头’啊。这是个机会。是给员工的福利。能跟总裁单独吃顿饭，那是很难得的。这怎么说呢……”

沈攸攸按捺了一下情绪：“你慢慢说，我听着。”

阮菊灵想了想，说：“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就拿去年来说吧。我听说去年夺冠的是咱们财务总监刘益。刘总监，你认识吧？”

“之前我在臻厉上班的时候，去过财务，见过。”

“对呀，就是刘总监，四十多岁的一男的。你不能说，他也对咱们总裁有那什么企图吧。但是他就是勤学苦练，一定要在比赛中夺冠，为的就是能和总裁单独吃顿饭。你猜为什么？”

“为什么？”

“为了能跟总裁说说话呀。有晋升的机会。你还不知道吧。他原先只是财务的一个小主管，就是那顿饭，他利用好了，在总裁面前展示了自己。总裁觉得他不错，就晋升他为总监了。”

“原来是个擢升通道啊。”

沈攸攸情绪平稳了些。沉吟着，又问道：“那女员工呢？她们也是想得到晋升，还是另有目的？”

是厉焜廷自己说的，如果有女员工真的提了一些“过分”的要求，他会满足她，甚至娶她为夫人，都是可以的。

想到这些，沈攸攸就止不住的醋意翻涌。

虽然，她警告自己不要在意。不要在意。可就是控制不住心里难受。

阮菊灵听了这话，又不太敢回答了。

犹豫了一下，看沈攸攸一直盯着她看，她只得说：“女员工嘛，应该……多多少少还有点别的心思吧。毕竟咱们总裁，才貌双绝，谁不想……”

她没有往下说，点到即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