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小冉站在老人床边沟通陪护，见到同伴，悄悄比了个手势。

‘正常’的意思，调查员们松了口气。

虽然身体上没有大碍，毕竟是刚经历过一场火灾，别说是老年人，连成年人遭遇，也肯定短时间里无法缓神。老人疲惫的躺在病床上，皱纹比之还要深，仿佛几个小时里，他又老了几岁。

奇怪的点在于里，老人明明累疲倦，却还坚持清醒，浑浊的眼球紧盯着天花板，偶尔觉得酸了，才会眨那么一下，又飞快睁开，像是怕自己睡过去一般。

“老先生，你还吗？”

王悦悦和李建宇连唤几声，床上老人才有所反应，眼球微微转动。

无法形容是什么感觉，个眼球转动，并不是普通的视线巡视，而是真正字面意思上，仿佛拥有生命的单独个体，一点一点转过去，调查员们鸡皮疙瘩起了一身，在只是画面惊悚，灵感还地稳定着。

“你们啊……你们怎么么早过来了？”

老人平静的询问，不正常，情绪起伏太平淡，如果没发生火灾，那没有问题，关键在于是，火灾之后，他还和没事人一样和人沟通。真的没有问题吗？有调查员忍不住看李小冉。

李小冉犹豫着比出肯定手势。

技能是么告诉她的，所以……保不准是年纪太大，承受的刺激过度。

调查员们沉默，个解释不无道理。

按照正常情况，面一个刚刚经历火灾，并且失去唯一孩子的老人，凡有点人性的人，都不会忍心在老人面提及相关事情。调查员们都有正常的同理心，他们也不想，无奈诡秘时间有限，只能说不起。

“您以说一下，们离开的期间发生了什么吗？”王悦悦引导话题：“是遭遇了什么意情况？还是遇到歹人？”

老人刚刚凝聚的目光又不知散处，调查员们等了许久，所幸众人等待并不是毫无价值，不知想了些什么的老人情绪忽然亢奋，宛如死板鱼目的眼睛也有了光：“门，看到了门。”

“……”调查员们微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