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沅摇摇头:“这种普通的包包三百文尚可,但是我身上背的这个,八百文太少。”

“太少?”

“少了?”

元千松和王启航皆是忍不住出声,看不出来,元沅人小小的,胃口还挺大,八百文的价钱,除去成本,怎么也能净赚个五百文,这还嫌少了。

元沅有自己的私心,小布包是自己的娘亲亲手做的,那种简单的她不管,其他的妇人也能做,但是她身上背的这个,只有娘亲能做。

若是卖的多了,娘亲就会更累,她不想娘亲这么累。

为了赚那几百文,结果就把身子搞垮,那还不值当。

“这种包包的制作费时又费力,还只有我娘亲能做,无法做到大规模的制作,所以并不需要它销量很广,我想让这种包成为极其稀少的存在,标价高是第一点,除了标价高,还要让别人有钱都买不到,要限量出售。”

王启航头一回听到这种说法,有些新奇:“小元沅想标价多少?”

“我在王公子的铺子看了一圈,最贵的衣服值五十两银子,那这个包,怎么也要值个三十两。”元沅慢条斯理的说着。

元千松惊愕的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他到底还是低估了元沅,三十两都能说的这么淡定。

王启航直接被酒水给呛的直咳嗽,他失笑:“小元沅,别人订做一套头面,镶金带银的才值三十两,你这包包心意虽好,但无金无银,我怕客人不买单。”

“二哥觉得娘亲做的包包如何,值不值得三十两。”元沅这还是保守讲的价格。

“既是娘亲做的,在我心里就是无价之宝。”元千松顺着元沅的话讲。

王启航无奈摇头,他是觉得三十两绝对卖不出去,不过这对他没有任何影响,毕竟他只提供一个场地再加上一些布料,亏本也只能亏到元千松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