怨不得没人找的到他,原来是躲到寺庙去了,这剃了头发,人又每天在寺庙躲着,没人能认出他。

他现在甚至还多了一个法号,叫空悔。

刘大娘被传唤去了公堂,元母也去跟着去壮胆,为了见证结果,元沅也要跟着去,元母只好带着她,不过她们都是局外人,上不了公堂,只能在外面远远看着,等待着结果。

元沅眼睛尖,她站在最前面,还能看见里面的场景。

聂明离穿着官服坐在公堂之上,刘大娘哭的凄惨,旁边跪着一个光头和尚,应该就是元大金,而元大金的旁边,还有一个穿着白衣的人。

元母紧张兮兮的朝里面望着,一只手紧紧的抓着元沅,生怕她跑丢,元沅眨巴眨巴眼,寻思娘亲应该没心情搭理她,她问了旁边一个同样看热闹的大叔。

这些来凑热闹的也不知道哪里听到的消息,讨论的热火朝天,比元沅知道的还多,恐怕是衙门里有人,这保密工作做的可不行。

“大叔,公堂上最边上那个穿白衣服人是谁啊,跟这次事有关系吗?”元沅趁乱轻拽旁边人的袖子。

“那应该是金帘寺带发修行的和尚,当然跟案件有关,若是无关,他就不应该在公堂,而是在我们这儿。”大叔一副事件真相全都知道的样子。

元沅眉梢扬了一下,轻喃:“这金帘寺还真是卧虎藏龙。”

虽然看不清他的脸,但是这位小师傅肯定不简单,他身上环绕这么多的气,注定他不是个平凡人,搞不好他也跟元沅一样,能看到每个人身上的气。

公堂之上,聂明离格外冷静,稳重的性子完全不像是这个年纪该有的,这虽是他第一次审理案件,却不是第一次面对这样严肃的场面。

看着下面的三人,他一句一句的陈述,每一个字都像是敲在元大金的心头,金帘寺里的证人他也找来了,元大金的罪,脱不了。

在寺庙待了这么久,元大金伪装的波澜平静终于还是被搅乱,每每闭上眼睛,他都会想到那个夜晚,还有那个夜晚被自己失手错杀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