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以他对k的了解来说，k肯定是不在才会这样的，毕竟他知道，能比k厉害的人，全世界只有一个。

没人知道比k强的那个人究竟是谁，但是那个人极其神秘，而且很少出现，几乎没人能找得到ta。

被骂的那群手下全都不敢开口，脑袋恨不得杵在地上。

弗兰克看对方默不作声，刚想继续破口大骂的时候，电话就换了一个人接听。

这个人不是别人，正是k。

“监控我恢复不了，对方很有可能是q！”

声音中满是激动！

“连你都恢复不了？等等！你说什么？对方很有可能是q？”

弗兰克话在说到一半的时候，突然反应过来，当时那叫一个震惊！

要知道q这个人，但凡是懂得一点网络技术的人都认识，几乎是无人不晓，就连会玩电脑的学生，都听说过q这个名字。

那可是仅仅一人之力就能破坏各种防火墙，并且随意建造一个防火墙，就无人能攻破的q！

k“嗯”了一声，抛下了一句“我也没办法”便挂断了电话。

弗兰克在挂断电话后，便陷入了沉思。

约翰自然也听到了两人之间的聊天，紧紧皱起了眉头。

“乔教授是q？”

虽然他并不想相信这件事情，但是k都那么说了，那也八九不离十了。

更何况，乔憬在监控上动的手脚，还真的瞒过了他们所有人。

弗兰克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

“我也不清楚，k只是说很有可能是，但……约翰先生，我觉得乔教授很有可能就是q。”

不然谁能把监控弄到这么滴水不漏，如果不是手下在旁边证实了，他估计能被一直蒙在鼓里。

约翰眉头皱的越紧了，立刻意识到了不对劲。

“乔教授的手机是不是没有没收？！”

之前他在看到乔憬的手机时，想着实验室里有信号屏蔽器，所以压根就没把那部手机放在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