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长的耳朵红了。“
徐冠杰下意识的去摸了摸耳朵,他的耳朵红了?他从来没有注意这些。
徐冠英见徐冠杰伸手摸耳朵,心里更加笃定自己的猜测。
问道:“兄长今儿很反常,当真不是来看谷兰的?”
李灿见徐冠杰出来,赶忙将徐冠杰的马牵过来.
徐冠杰从李灿手里接过缰绳,纵身上马,转头看眼跟在身后的徐冠英,沉着脸说道:“你整日无所事事,闲得慌,跟个长舌妇似的让人生厌。走了!”
徐冠英也不生气,朝徐冠杰说道:“兄长恼了!说明我猜对了。我今儿就在丰乐楼南院门口候着,看看兄长到底为谁心慌为谁急?”
徐冠杰心里有些慌,但到底是在军营里历练多年的人,心里虽慌,面上还是镇定自若的。
徐冠杰瞥了眼徐冠英,没好气的说道:“想留就留吧,没人阻止你,睁大双眼好好瞧,瞧好了回头与我说说。走了。”
说完,徐冠杰拉了拉缰绳,双腿一夹,骑着马离开。
徐冠英看着离开的徐冠杰,扬声道:“兄长真走呀?不再等等吗?”
任徐冠英扯着嗓子问,徐冠杰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徐冠英看着徐冠杰的背影,喃喃自语道:“就这样走了?当真是我想多了?”
徐冠英回头看向楼梯处,二楼全是雅间。
徐冠英的脑子灵光一闪,难道不是谷兰,而是谁家府上的小姐?
徐冠英眼里透着兴奋的光芒,当即决定留下来蹲守。
徐冠英直蹲到散场,也没等到认识的人,只得悻悻的离开。
舞台上,谷兰看到徐冠杰匆匆离开,再没回来,心里有些失落。
谷兰连唱两曲后,回到后台,有些无精打彩坐下来卸妆。
虎子见谷兰回来,给她端了杯茶过来,“兰姐,辛苦了,请喝茶。”
谷兰朝虎子点点头,说道:“多谢!”
跳开场舞的谷雨与谷天坐在炭盆旁边烤火边说闲话。
谷雨见谷兰情绪不高,关切的问道:“阿兰,累了?”
谷雨与谷天是对双生子,长谷兰三、四岁。但与谷兰差不多时间进的乐林班,三人感情极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