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国公见太子拉下脸,没敢继续往下说,知道告状无门,立马变脸赔笑道:“没什么,老身就是觉得此事过于蹊跷,所以瞎想了。”
太子看着承国公严肃的说道:“国公爷,国公府是孤的外家,在外人看来,国公府与孤是一体的。
孤如今有被多少明枪暗箭盯着,国公府就有多少人盯着。
孤身边的人,为了孤,为了朝廷,殚精竭虑,呕心沥血。
他们为孤付出的,超出国公爷的想象。
国公爷明白孤的意思吗?”
承国公赶忙欠身道:“明白,明白,老夫明白。”
太子斜瞥承国公一眼,淡淡的说道:“国公爷刚刚所言,孤不想再听到第二回。”
太子直言正色,说得郑重其事,周身散发出上位者的气场。
国公爷看向太子,有种强力的压迫感,让他不敢与太子对视,于是垂头避开太子犀利的目光。
欠身回道:“是,老夫明白。”
太子说道:“此事,孤会让人查,国公爷回去好好宽慰国公夫人,让国公夫人好生将养。
等孤忙完手上的事,会抽空去看望她老人家。”
“谢殿下!”
太子接着说道:“回头,孤让裴东流去府上布防,往后,国公府的布防由裴东流负责。”
承国公松口气,欠身道:“是,多谢殿下。”
太子说道:“国公爷若没有别的事了,就请回吧。孤还有政务要处理。”
承国公站起身来道别,“老夫告辞!”
太子扬声道:“福安,送客。”
承国公退出书房,与门口的陆奇川点头打了个招呼。
陆奇川朝承国公拱手欠身,等承国公离开后,才进到书房。
陆奇川进到书房,朝太子见礼后说道:“殿下,刚刚收到线报,打探清楚了,国子监教舍倒塌之事,主因是建造偷工减料,教舍的地基不牢,导致房屋倒塌。”
太子放下手里的卷宗,说道:“除此外,还查到什么?”
陆奇川摇摇头,“除此外,没有别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