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辛秘的事,谁敢在陈王府的宴请时拿出来闲扯?被人听了去,有几个脑袋也不可砍。
这事,小姐一定瞒着他。
宁蔚淡淡的说道,“魏叔不用问我如何知道这些,魏叔只管让人去查,然后想法将事情公之于众。”
魏源见宁蔚不愿意多说,只得欠身应下,“是,在下这就安排人去查。
只是,之前说的利用媒婆,稳婆来打探相府的事,还需要吗?”
宁蔚说道:“用起来,刘相府这样的府邸,辛秘之事岂止一件两件?咱们知道得越多,对咱们越有利。”
魏源点头道:“行,在下这就去安排。不早了,小姐早些歇下。”
宁蔚点点头,“是,辛苦魏叔了。”
魏源离开后,宁蔚起身走到窗边,推开窗户,倚靠着窗棂,看着夜色下的院子。
放开手脚了,心跟着轻松了,她有些期待明日早点到来。
上一世,宁阳对刘津蔓一见倾心,让赵氏上门提亲。
阮夫人心气高,怎看得上宁阳?当场就回绝了赵氏。
赵氏在刘相府丢了脸,转身去陈王府寻宁荷诉苦。
从此,赵氏母女记恨上刘五小姐及阮夫人。
有一回,刘五小姐与阮久耒在凤阳楼幽会时,让宁荷的人撞上,宁荷将此事扬遍京城。
而刘祭酒那事,则是刘祭酒的两个床伴争风吃醋,在樊楼大打出手,将此事暴出来。
一时间,刘祭酒被推到风口浪尖上。
据说,当时御史台弹劾刘祭酒的折子用箩筐来装。
迫于压力,刘祭酒告病,从祭酒的位置上下来……
“小姐,夜深了,去歇下吧。”桑叶进来说道。
宁蔚回过神来了,转头看了看沙漏,已经戌正了。于是说道,“好,走吧!”
出了书房,宁蔚见宁宇屋里的灯还亮着,转身往宁宇的房间去。“先去看看兄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