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月霜自然没听出任南清给她台阶下,听见任南清说来不了后她连忙开口让他不用这么麻烦。
两个人聊了会儿,喻月霜就挂断电话了。
房间里缓缓放下手机的任南清扶额,想到刚才喻月霜说的那些话,心里一阵苦涩,他好像被人玩一样。
对方的甜言蜜语也能哄的他开心好久,以及各种情话张口就来都让任南清怀疑喻月霜是不是对其他人都这样。
他不知道刚才电话里的喻月霜为什么会沉默,同时也明白了喻月霜肯定有事瞒着他。
心里一阵烦闷,心中思绪万千,他如同被人控制的野兽,只能在囚笼里发出不满和不悦的低吼。
但心中却无比期待喻月霜的到来,希望她能够透过囚笼里抚摸他的一切,温柔的在他耳边呢喃,告诉自己需要他。
他好讨厌这种被人控制的感觉,却发现自己再也离不开对方给他的温柔陷阱,他只能默默等待她的出现。
他的世界里只有她。
但喻月霜的世界里他的出现可有可无的存在。
—
从来不知道任南清心中有这么多思想斗争的喻月霜整日都过得清闲,唯独受伤的脚踝让她感到烦躁。
日子在一天一天过去,喻月霜脚踝好了不少,经过休息和治疗喻月霜能勉强下床走路了。
能下床走路是最好的,医生给她的介意也是没事就走走动一动,但别太过用力,到时候就得不偿失了。
谨记医生嘱咐,白夜扶着喻月霜去医院楼下花园走了一圈,刚坐在椅子边休息白哲慌忙赶过来。
急忙开口:“吓死我了,刚才在路上看见任先生了,要不是我反应快他差点就看见我了。”
喻月霜也被吓到,但听见任南清没发现白哲后,心里放松了不少。
还好没看见,不然那得多尴尬,她可是亲口说的带走白哲和白夜两个人出去的,这要是半路遇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