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仁舟是万万没想到昨天才说不让喻家掺和的大外甥,现在就跟人家坐一起。
从喻月霜下车开始许仁舟就开始仔细端详她的一举一动。
虽然喻月霜没察觉,但是任南清却发现了,于是看了一眼许仁舟,被抓包的许仁舟尴尬的笑了下。
几个人讨论这如何牵制,许仁舟先是把资料放在桌上讨论,几个小时内喻月霜的发言和表现都让许仁舟大为观止。
他之前所听见的流言蜚语与场上的人完全不符,果然好看又有实力的女人就遭嫉妒啊。
“真是抱歉喻小姐,怪我愚昧竟然听信了那些谣言,然后自动判断你一切,是我无知,你才这么年轻居然就这么优秀。
许仁舟很是生气,明明这么一个知书达理,有谋略又有如此经商的头脑的小女孩,居然被人贬低的如此难听。
坐在角落的喻月霜用微笑代替尴尬,她没穿越进来前这些形容词确实都是形容她的,并且一个字没差。
喻月霜忙完后便离开回公司去了。
走之前许仁舟还邀请喻月霜没事多过来玩,庭院内只留下两个人,许仁舟抽了根烟语重心长的说到:“走吧,签财产继承权去。”
地下室内
刚打开门迎面而来的一股霉味,这让任南清都忍不住皱眉,嫌弃的用手捂住鼻子说到:“你这地下室怎么这么大味儿?”
许仁舟却是习惯了,大摇大摆的走进去:“这不是没人打扫吗?”
潮湿的墙壁和天花板,低下则只有一张床,一个书桌,以及坐在床上发呆的男人。
男人双手双脚都被绑着,看见任南清就跟见到希望般大喊:“儿子儿子,爸错了,你原谅爸吧!当年我确实对不起你妈,我已经知道错误了。”
很难想象之前还在富贵逼人,朝气蓬勃的男人转眼间变成蓬头跣足,胡子拉碴的人,之前气质早已经消失不见。
对于任父的道歉任南清也没有理会,许仁舟拿出一份合同,是任父的财产继承权,虽然任氏垮了,但是他拥有前妻的巨额遗产,以及老任家给他分的不动房产和股份。
“我也不想多说,签字吧。”从母亲去世到他带着继母进门的那一刻起,任南清就知道他的父亲不再是父亲了。
在他离开任家时,便在与任家有任何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