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墨也忍不住笑了起来：“好了。”

“好看吗？会不会眼睛太无神，配上去很奇怪？”

程墨连忙摇头：“不会，眼睛跟眉毛很相配。”

顿了顿，怕她不信，又加重了语气，“很好看。”

其实她就算是不化妆，也非常地好看。

只不过,他也知道，她是想努力过好，努力过得像以前一样。

“你真厉害，连眉毛都会画。”云渺很相信他的手艺，夸赞的话脱口而出。

程墨心情更好了。

就好似，一直挡在他前方的所有的雾霾都被一双小手拨开了，露出了后面美好的世界。

云渺眯了眯眼，突然怀疑地道：“你该不会，以前经常帮女孩画眉毛吧？”

程墨愣了愣，明白她指的是什么后，赶紧摇头摆手：“没有没有，我从来没有帮女孩子画过。”

他连女孩子的手都没有牵过，甚至连话都没说过几句，怎么可能会去给女孩画眉？

这样的事情，他连想都没有想过，更何况是去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