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珩想起那短暂的一年,有些无奈。
他当然知道。
“其中有个小伙子,嘘寒问暖追求了茗茗一整年,后来他高考结束,对才升到高二的茗茗表白。”
“茗茗说的话我至今记得,她说……”
“大家都是兄弟,你说这话就是欠揍了。”
乐怀看向封珩,眼神更复杂了些:“然后茗茗就真的把他给打了一顿,回家后告诉我,还嘴硬说自己没下重手,我去医院看那孩子,在icu里躺着呢。”
封珩的眼底划过了一抹不自然。
这事儿,他也知道。
他甚至目睹了全过程。
不过他还知道,乐茗不是嘴硬说谎,她是真的没下重手。
那个不长眼色抢在他之前表白的混小子,是被他捶进icu的。
不过乐怀显然不是想要回忆那个惨兮兮的小伙子,他说完这段话之后,表情更严肃了些。
“但是那次被当面表白之后,茗茗毫无理由的发烧了一个星期。”
“是心理上的问题导致了生理方面的不适。”
“封珩,从我的经验来看,她需要的是润物细无声的陪伴,绝对不要试图用强硬手段来强迫她接受你。”
乐怀说完,拍了拍封珩的肩膀。
“所以,我不强求你做什么,如果她真的不想嫁人,我会想办法帮她逃脱这个政策。”
乐怀说完,摇了摇头,有些苦涩的模样。
谁都希望自家孩子爱情美满,毕竟他不能陪她一辈子。
但如果实在不行,他也不想逼迫她勉强接受,为了所谓的让长辈心安而委屈自己一辈子。
乐怀的心里有些惆怅,他知道,自己说完这些话,封珩大概也会退缩的。
谁会傻到用自己的余生去教另一个人什么叫爱?
“我愿意。”
“哪怕她一辈子不相信我爱她,一辈子不爱我,我也愿意陪着她。”
乐怀错愕的瞪大了眼睛。
他看着封珩,不敢置信的反问:“你确定?”
他的声音都沙哑了许多。
封珩缓缓点头:“我确定。”
“还有就是,当年把那小子捶进icu的人是我,乐茗没骗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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