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到了车上，宋明懿也没说话。

凌娇娇怯怯地看了一眼身边的宋明懿，试探着开口问道：“宋总，你是生气了吗？”

宋明懿的眼神不带一丝一毫的温度，直勾勾地看着凌娇娇，仿佛要穿透灵魂一般。

良久，他忽然轻笑一声：“没有，要不要一起吃个饭？你着急走吗？”

凌娇娇心下一喜，赶忙答应：“好啊。”

两人来到了附近的一家西餐店。

席间，凌娇娇喝了不少红酒。

她脸色颓红，笑着看坐在对面的宋明懿。

男人此时眼神清明，丝毫没有醉意。

但一双眼却比方才还要肆无忌惮，审视的意味几乎溢出眼眶。

“……宋总，你怎么这样看着我？”凌娇娇轻声开口，语气中有些撒娇的味道。

宋明懿转着手中的红酒杯，不答反问：“你今天怎么答应了去见我母亲？”

凌娇娇嘟了嘟嘴：“她叫你助理来叫我的，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好像心电感应一样，忍不住就答应了。”

“难道你之前在商场遇到她的时候，不知道她是谁？”

凌娇娇的眼眸有些迷蒙：“不知道啊，我们看上了同一条裙子，她还让给我了呢！今天我才知道她原来就是你的母亲。”

宋明懿嘴角微勾：“呵，是么？”

凌娇娇忽然有些不开心，抱着自己的手臂，声音委屈的要哭了一样：“其实我最近知道了一件事……”

“什么？”

“是我爸爸和我说的，我不是凌家的女儿。”

宋明懿瞳孔微缩：“不是凌家的女儿？”

凌娇娇叹息着，眉眼低垂：“爸爸不能生育，当年是我妈妈领养了我回家，他们一直将我当成亲生女儿……但我现在也长大成人了，他们觉得没必要瞒着我了。”

宋明懿的视线紧紧地落在凌娇娇的身上，一眨不眨：“那你的亲生父母是谁？”

“我不知道。”凌娇娇更失落了，“我小时候是在孤儿院长大的……”

宋明懿若有所思，见凌娇娇说完这句话以后，便靠在手臂上睡着了，心中慢慢升起了一个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