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霜霜周身一颤，没想到这个秋总看出来了。
她还以为他什么都不懂呢。
吴昱威皱眉看了凌霜霜一眼，将她从台上拉下来：“秋总，她今天第一天来上班不懂事，要不就采纳谢组长的方案吧，我这边没问题。”
穆阳秋的视线在吴昱威身上打转，会议室陷入了一种诡异的沉默。
良久，他才起身拍了拍吴昱威的肩膀，脸上重新挂上淡薄的笑容，视线若有似无地落在了吴昱威身后的凌霜霜身上。
“其实你这助理说的也在理，谢组长的方案是有改进的地方，不过你这方案也没好到哪里去，太冒险了。这样吧，我给你们一周的时间，拿出新的方案来，直接放到羽作的官微上让公众投票，怎么样？”
穆阳秋这话出乎所有人的意料，吴昱威第一个反应过来，赞成道：“好，我接受。”
随后，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了谢云舒的身上。
她脸色很难看，但迫于压力，也只好点头：“我也可以。”
穆阳秋笑了一声，他再次看了一眼凌霜霜，才离开了会议室：“那就散会吧，期待一周以后的成果。”
等穆阳秋走后，其他人才陆续地起身。
……
另一边，穆阳秋上了顶楼，走进了自己的办公室。
里面焕然一新，全部按照他的喜好都装修了一遍，墙上还挂着几幅抽象派的艺术画作。
“秋总，您给那个吴昱威这个机会做什么？”张秘书给穆阳秋倒了一杯茶，低声问道。
穆阳秋轻哼一声：“你说为什么？”
张秘书笑了一声，也不直言。
整理好桌上的东西后，张秘书说道：“秋总，我先出去了。”
“嗯。”
而就当张秘书打开门时，视线措不及防地和门外准备敲门的谢云舒对上了，不由得一愕：“…秋组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