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心中纠结着，但还是打开了房门。

但吓了她一跳的不是穆寒城，而是莫管家。

“莫叔，您站在这里干什么？”凌霜霜疑惑道。

莫管家苦笑一声：“夫人，您真是胆子太大了。”

凌霜霜摸了摸鼻尖：“都到这个份上了，再怂也不能保命了…”

突然，她的视线放在莫管家的手上。

莫管家又将手里的文件递上去：“先生让您签字。”

合着又是离婚协议书是吧？

凌霜霜左右看了看问道：“穆先生人呢？”

“先生去公司了。”

那就放心了，凌霜霜拿起那份协议，又是随手一撕，塞进了莫管家的手里。

莫管家无奈：“夫人，先生走之前说今天下午务必让您签字，如果您不签那就送到您签字为止。”

说话间，就有女仆送来了新的合同。

凌霜霜沉默了一会，直径下了楼。

旁边跟着的莫管家几人也一起跟着下去。

“夫人，您要不还是签了回家吧。”莫管家劝道。

“不签。”凌霜霜说着，打开了电视机，往沙发上一坐，将桌上的水果捞到了自己的怀里。

凌霜霜随手拿出了一个苹果：“莫管家，咱们也别太浪费，我撕慢一点，大家都好好休息休息。”

说话间，她还把旁边的垃圾桶拿了过来，然后扯下了离婚协议的第一页，撕碎丢进了垃圾桶。

“这……”

莫管家和佣人都被凌霜霜这些举动惊住了。

凌霜霜笑眯眯拍了拍旁边的位置：“你们也坐，这样我既不用签，你们也不算犯规，两全其美！”

……

晚上，穆寒城回来了。

他问的第一件事就是：“她签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