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明明记得,左肩上的那个蝴蝶刺青,他已经帮她洗掉了。
为什么,又再次出现了。
呼吸收紧,整个脸色都苍白的一片,他想端起手边茶水喝一口,身子却整个的不能动。
阿梨,原来你竟是如此恨我么?
“先生……”有人推门而入,神色焦急而慌张,是章婶。
傅子宴抬眸看她,章婶见到他的脸色,惊了一下,忙上前几步问:“先生,你怎么了?你……”
“什么事?”傅子宴打断她的话,问了句。
章婶怔了下,原本想说出的话也瞬间卡在了喉咙里,她突然后悔自己的冒失。
她想退出去,傅子宴的声音就在那时传来,他问:“你手里拿的是什么?”
章婶手指一颤,手里的那几页被她用胶布拼凑的纸张散落在地……
章婶忙想去捡,却已经来不及,首页那张写着“离婚协议书”的纸张,已经无巧不巧刻入了傅子宴的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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