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子纡狐疑，“怎么了、”

林小小声音沙哑，“你卖给我的衣服被妈咪剪烂了，我没能保护好。”

安子纡的心疼极了，“你不会就是因为这个原因才自杀的吧？”

林小小委屈，“那是老师买给我的礼服，我也很喜欢，它很特殊。”

那件衣服充满了温暖。

穿在身上，心里暖暖的。

安子纡笑了，“以后老师再给你买衣服，你喜欢，老师一直给你买好不好、”

林小小点头，“好。”

正说着，外面传来了一阵脚步声。

“书墨！！”

安子纡连忙躲到了柜子里。

然后是顾书墨冷淡的声音，“嗯。”

余清，“你来看小小的嘛！哎呀，我家小小真是太可怜了，走走，我们进去。”

顾书墨，“不用了。已经看完了。”